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矩阵大厦，姜有梨和李飞白并肩走在通往行政区的玻璃长廊上。
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进来，在浅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上投下一片斑驳的光影。
“那你退位后，准备去干什么？”
姜有梨随后问道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。
问出这个问题时，他以为李飞白是厌倦了勾心斗角，想要提前养老。
反正这种事李飞白很擅长，他每天过得比老年人还要规律一百倍。
或者不是养老，也可能是离开州锦市，去到更广阔的地方，好好看看这个荒凉、丰富又畸形的世界。
结果李飞白给了他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。
李飞白说：“我要去行动部参军。”
“……”
姜有梨愣住了，以为自己幻听了：“哪里？”
“我要去行动部，参军。”
李飞白一字一句地重复。
“……”
姜有梨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后，“你说的……是商汤的行动部？”
李飞白坚定点头。
“……”
短短几秒钟，让姜有梨沉默了好几次。
“你怎么……这么想不开？”
诚然，商汤的福利待遇很好，尤其是最危险的行动部的福利，更是让无数员工趋之若鹜——但那是对普通员工而言。
对于李飞白这样的顶层人物来说，去行动部简直就是自讨苦吃。
“这不是自讨苦吃，”李飞白摇了摇头，“我想问你，商汤的终点止步于一流巨企吗？”
“那不可能！”对于这个问题，姜有梨想也不想摇头：“我的目标是星辰大海！”
李飞白：“所以商汤的短期目标是成为霸主级巨企。虽然距离霸主级巨企还有……一点距离，但是我们正朝着这个方向前进，对吧？”
“没错。”
“那我们成为霸主后，要不要建造空天母舰？”
李飞白图穷匕见。
原来还是为了他那遥不可及的“舰长”梦想。
不过他说得对，商汤肯定会拥有自己的空天母舰。
事实上，现在科学部那边，一群闲不下来的研究员已经开始着手设计空天母舰了。
每当他们被强制休假的时候，就聚在一起头脑风暴，到目前为止，空天母舰的设计图都出了三版了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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